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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-11-09
梁思禮,梁啟超之子,生于1924年8月,中共黨員,我國著名火箭系統(tǒng)控制專家。他親自領導和參加多種導彈、運載火箭的控制系統(tǒng)的研制、試驗,是我國航天質(zhì)量可靠性工程學的開創(chuàng)者和學術帶頭人之一。曾任國際宇航聯(lián)合會副主席、航天部總工程師、航天工業(yè)總公司科技委副主任,F(xiàn)任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公司和中國航天科工集團公司科技委顧問。
1966年,他參加了我國導彈核武器試驗;1985年,獲“國家科技進步特等獎”;1987年,當選為國際宇航科學院院士;同年,英國劍橋國際討論中心把他列入了《世界名人錄》;1993年,當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和第八屆全國政協(xié)委員;1994年,當選為國際宇航聯(lián)合會副主席;1996年10月,獲“何梁何利基金獎”;1997年9月,榮獲“中國老教授科教興國貢獻獎”。
6月29日,“神九”返航。上午10時03分,在太空中遨游了13天的航天員景海鵬、劉旺、劉洋隨著返回艙著陸。
回家了。中國航天科技大廈的閱覽室里,中科院院士,我國火箭控制系統(tǒng)專家、導彈控制系統(tǒng)研究領域創(chuàng)始人之一的梁思禮,從電視直播中看到這一幕,緊張的眉目舒展了,面露微笑。今年,他88歲。
回家了。1949年9月23日,獲得美國辛辛那提大學自動控制專業(yè)博士學位的梁思禮,懷揣著為新中國作貢獻的夢想,登上了回國的船,時年25歲。
回家了。這位參加過“兩彈一星”研制的老航天人在心中張開臂膀,迎接航天員們歸來;猶如1949年,白發(fā)蒼蒼、含著眼淚的老母親站在碼頭邊,對闊別8年的梁思禮的等待,又如新中國對海歸游子的迎接。
“愛國救國”的胎記
在對自己眾多的稱呼中,梁思禮最喜歡“老白鼻”,這是父親梁啟超對他的昵稱。風趣的父親將英語Baby(寶貝)一詞漢化,“老白鼻”三個字成為梁思禮特有的甜蜜。
天津市河北區(qū)民族路46號,有一幢白色的意式建筑,這就是梁啟超的“飲冰室”。在這里,梁啟超醉心學術,文思泉涌,新論迭出;在這里,他度過了人生最后的14年;這里,被他第九個孩子梁思禮視作樂園。
1924年出生的梁思禮,很受父親的寵愛。梁啟超給遠在海外的大女兒梁思順的信中這樣寫道:“老白鼻一天天越得人愛,非常聰明,又非常聽話,每天總要逗我笑幾場。他讀了十幾首唐詩,天天教老郭(保姆)念,剛才他來告訴我說:‘老郭真笨,我教她少小離家,她不會念,念成鄉(xiāng)音無改把貓摔。’他一面念說一面抱著小貓就把那貓摔地下,惹得哄堂大笑。”信中的“老白鼻”就是梁啟超最小的兒子梁思禮。就是這個“老白鼻”,后來成了中國航天CAD技術的倡導者和奠基人。
“飲冰室”里的大書柜上擺滿了線裝書,匯集了父親收集的各類珍本善本。但對于三四歲的“老白鼻”,更感興趣的是父親從各國買回的放在書柜下面的一盒盒明信片。這些明信片有畫有字兒,成了“老白鼻”的小兒書。父親對“小兒書”的講解,讓不滿5歲的梁思禮知道了文藝復興、達芬奇和米開朗基羅。
不幸的是,1929年,梁啟超永遠地離開了,56歲的他沒有實現(xiàn)花甲之年后將精力側(cè)重于子女教育的諾言,那一年,“老白鼻”不滿5歲。北平各界舉行公祭,全場嗚咽,只有這個孩子以為常常把自己放在膝頭的父親睡著了。
九子女中,思順、思成、思忠、思永、思莊都接受了父親的國學教育;思達、思懿、思寧盡管沒有聆聽過父親的課,但父親的弟子謝國楨的教導讓他們獲益匪淺;梁思禮遺憾自己國學功底在兄妹中最弱。但“愛國”這一課,梁思禮從未缺席。
南宋名臣陸秀夫懷抱少帝投海、岳母刺字“精忠報國”……在梁思禮小時候聽過的故事、背過的古詩中,留給他印象最為深刻的就是那首“少小離家老大回,鄉(xiāng)音無改鬢毛衰”,F(xiàn)在想來,好像父親從他很小的時候就在以這種方式熏陶他的愛國思想。
除了言傳,父親的身教是“愛國”最真實的樣本。“愛國救國”幾乎是梁家九子女的胎記。“人必真有愛國心,然后方可以用大事”,梁啟超生前的話語,指引了梁家九子女未來的路。
早在全面抗戰(zhàn)爆發(fā)前,四哥梁思忠從美國西點軍校畢業(yè),回國參加抗擊日軍進犯上海的“一·二八”戰(zhàn)斗,后因病早殤;二哥梁思成患重病依然潛心研究我國古建筑;三哥梁思永是著名的考古學家,抱病拼命工作;五姐梁思懿積極參加進步學生的愛國運動,是抗日救亡運動的骨干;六姐梁思寧在抗日戰(zhàn)爭爆發(fā)后參加了新四軍;梁思禮抱著“工業(yè)救國”的理想,在美國攻讀博士學位之后,毅然回國參加新中國的建設。梁啟超的《少年中國說》最先感染自己的子女,九子女中七個出國求學或工作,但都相繼歸國,報效祖國。
回憶中,梁思禮瞇起了眼睛:“父親對我的直接影響較少,但他遺傳給我一個很好的毛坯,他的思想通過我的母親及他的遺著使我一生受益。”
歷史學家傅斯年語:梁任公之后嗣,人品學問,皆中國之一流,國際知名。
屢經(jīng)磨難,不改航天報國
1949年9月,“克利夫蘭總統(tǒng)號”一次普通的航行從美國舊金山出發(fā),船上500多名旅客,二十幾個中國留學生格外引人注目,他們懷抱著科學救國的理想留洋求學,然后乘坐這艘船義無反顧地回到一窮二白的祖國。當然,剛剛從美國辛辛那提大學獲得自動控制專業(yè)博士學位的梁思禮也在其中。
9月30日,在“克利夫蘭總統(tǒng)號”橫渡太平洋時,梁思禮從收音機里聽到新中國成立的消息,激情滿懷。8年了,離開祖國已經(jīng)8年了,當這些在歸途的海外學子聽到國旗是五星紅旗時,便找來一塊紅布自制國旗,表達對偉大祖國的祝愿。
梁思禮歸國就參加了新中國的廣播電臺建設,通過與同伴不眠不休的一年多的努力,讓全世界聽到了新中國的聲音。
然而,“梁啟超之子”帶給梁思禮的除了榮耀和尊重,在特殊年代,也帶給他許多的委屈和磨難。
“三反”、“五反”運動給了滿腔熱忱的梁思禮第一個打擊——
母親賣掉家中老宅的積蓄,成了梁思禮被揭發(fā)有經(jīng)濟問題的證據(jù)。1952年5月1日,愛好音樂的梁思禮哼唱著“歌唱我們親愛的祖國,從今走向繁榮富強”,卻被剃光了頭發(fā),坐在鋪蓋卷上,絕望地等待著去坐牢。“去坐牢?!”他心里五味雜陳……
后來,組織終于查清了問題,時為郵電部副部長的王諍更是在部里全體大會上為他平反。起起伏伏,梁思禮沒有怨忿,他感受到的是中國共產(chǎn)黨實事求是、有錯必糾,從此他產(chǎn)生了入黨的念頭。
88歲高齡,梁思禮思緒清晰,思維敏捷;貞浿械1956年,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。這一年,他成為了中國共產(chǎn)黨員;這一年,國家決定組建國防部第五研究院研究導彈,學自動化出身的他責無旁貸地參與其中,成為中國第一代航天人,50多年的航天人生讓他驕傲;這一年,梁思禮娶了麥秀瓊,恩愛攜手半個多世紀。
1960年是我國航天事業(yè)迅猛發(fā)展的一年。在蘇聯(lián)停止援助的困難面前,航天人決定自主研制我國第一個中近程地地導彈,射程約比蘇制1059導彈增加一倍。
正當梁思禮埋頭實驗時,又一場政治運動襲來。1965年的“四清”,由于父親的緣故,他一直下不了樓,不停地作檢討。至今梁思禮還保留著當時寫的一份80多頁的檢討手稿。
由于熟悉情況,梁思禮終于還是被派往基地繼續(xù)科研。在基地的緊張工作讓梁思禮暫時躲過了沖擊,但母親被抄了家。盡管梁思禮十分掛念母親的安危,最后還是決定沉下心,一心一意把“兩彈結(jié)合試驗”這個國家頭等大事做好再說。
心血澆灌出了成績,中近程地地導彈(改進型)與原子彈結(jié)合實驗成功了。梁思禮將下一步工作的重點轉(zhuǎn)到了遠程運載火箭的預先研究上……
可是回到北京,等待他的不是成功的喜悅,而是又一波的沖擊。作為梁啟超的兒子,梁思禮被稱為“保皇黨的孝子賢孫”,立了專案,梁思成、梁思莊、梁思懿、梁思達、梁思寧幾位兄姐已經(jīng)被關進了牛棚。
1968年,母親去世,梁思禮請示當時的軍管會要為母親奔喪,卻被要求“劃清界限”,未獲批準。母親尸骨未存。過去了近50年,梁思禮如今談到此事依然難以釋懷:“這是我此生最大的遺憾。”
梁思禮因為受到周總理的保護,沒有受到更多迫害。整個“文革”期間,梁思禮時時處于可能被揪出去、被懲罰的狀態(tài),“惶惶不可終日”是他那幾年的真切感受。
磨難并未結(jié)束,長子梁左軍,從小與奶奶一起長大。“文革”期間,他經(jīng)歷了奶奶挨整和不幸去世,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傷害,落下了抑郁癥的病根。在30歲那年,左軍結(jié)束了自己的生命。梁思禮夫婦心中又多了一道永遠的傷口。
“您后悔1949年回國嗎?如果1979年回國,這些災難和痛苦也許就躲過去了。”很多人見到這位為祖國奮斗了一輩子的老人,都會禁不住為他鳴不平。
“什么話?!你為什么這么說?我當初就是要在新中國成立之際回家,建設百廢待興的祖國!我以自己是第一代航天人自豪,從來不后悔!對于現(xiàn)在在海外留學的人,我想說,‘是好樣的,就要學成回國。’”
失敗成就的“可靠”
從“兩彈一星”到“神舟”工程,梁思禮注入了太多心血。雖然贏得過許多榮譽,但每每被他提及的,卻是“東風二號”的失敗。
1956年,國家制定12年科學規(guī)劃以后,決定組建國防部第五研究院從事導彈方面的研制,并從其他單位抽調(diào)了梁思禮等30多位專家和143名大學生,白手起家。梁思禮回憶:“當時既無資料,也無儀器和導彈實物,除了錢學森外,誰都沒有見過導彈和火箭,簡直是兩手空空,一張白紙。但這是一顆生機勃勃的種子。”
1957年中蘇達成協(xié)議,蘇聯(lián)同意向中國提供幾種導彈樣品和有關技術資料,派遣技術專家?guī)椭袊M行仿制。1959年,中蘇關系惡化,蘇聯(lián)方面在“1059”仿制上處處設卡。1960年,蘇聯(lián)撕毀合同,撤走專家。“但是無論多么艱苦,我們也要繼續(xù)干下去!”仿制工作極其困難,沒有材料和電子零件就自己研制,最終用國產(chǎn)產(chǎn)品取代了蘇聯(lián)停止供應的材料、液氧及元器件。
“1960年11月5日‘1059’發(fā)射成功,也就是后來被命名的‘東風一號’。它不僅是我國制造的第一枚導彈,是軍事裝備史上的一個里程碑,也幫助我們建立起自己的材料和電子元器件協(xié)作網(wǎng),直接支持了航天事業(yè)的發(fā)展,同時也促進了其他行業(yè)的進步。”
在梁思禮的回憶中,“東風一號”的成功被簡單帶過,“東風二號”的失敗卻歷歷在目:“1960年,我們以‘初生牛犢不怕虎’的勁頭開始自行設計我國的第一個中近程地地導彈,射程比‘1059’遠一倍。因為最初的設計基本上沒有脫離蘇式框架,所以研究進展很快,1962年初,‘東風二號’導彈就已經(jīng)完成。”
“1962年3月21日,這天風特別大。導彈出現(xiàn)了抖動。尤其是燃氣舵在下面不斷抖動,不知道是什么問題。于是,我們一邊在現(xiàn)場測試,一邊讓北京12所也做實驗。我在基地不斷地和在京的黃緯祿所長通電話,他們在做模擬仿真試驗。電話連續(xù)不斷地打了幾個小時,我那時還抽煙,一邊抽一邊打。事后,同事從電話話筒里磕出一大堆煙灰?梢娔菚r工作的緊張程度和我的煙癮之大。”
21日9時5分,“東風二號”點火發(fā)射,起飛幾秒鐘后,“導彈像喝醉了酒似的搖搖晃晃,頭部還冒白煙,最后落在了發(fā)射陣地前300米的地方,因為里面的推進劑裝得滿滿的,導彈落地后炸起了一個蘑菇云,地面砸出了一個直徑20多米的大坑。”
這次失敗對大家打擊很大。“但是我認為,從個人歷練來說,失敗比成功更有啟發(fā)。正因為失敗后做了大量工作,才使我們把壞事變成好事,才真正懂得怎樣自行設計。”
也是這次失敗,成就了之后的長征二號系列火箭工作,更成就了梁思禮開創(chuàng)的“可靠性工程學”。
不難查到這樣一組數(shù)字:2006年9月9日,長征二號丙運載火箭第16次發(fā)射成功,創(chuàng)造了16次發(fā)射全部成功的紀錄。這是長征系列運載火箭第90次飛行,也是1996年10月以來,我國航天發(fā)射連續(xù)第48次獲得成功。
梁思禮自始至終參與研制長征二號系列火箭的工作,他開創(chuàng)的“航天可靠性工程學”成為長征火箭安全飛行的堅實保障。
“過去,人們往往只把可靠性工作和概率統(tǒng)計、可靠性預測及可靠性評估、抽檢等聯(lián)系起來,我認為,航天產(chǎn)品的可靠性工作不是一個學術問題,而是工程實踐問題,由此我提出了‘可靠性工程學’這個問題。”
梁思禮提出質(zhì)量可靠性是“設計出來的、生產(chǎn)出來的、管理出來的,而不是檢驗、實驗和統(tǒng)計分析出來的”,“實際上,真正要提高可靠性就要在整個研制過程解決每一個工程技術問題,并提出有中國特色的、極小批量的全面質(zhì)量理論相關原則。”
1983年,梁思禮開始進軍計算機輔助設計領域。隨著計算機的廣泛應用,計算機軟件的作用愈加凸顯,在他的大力倡導下,可靠性的工作由硬件拓展到軟件。
事實證明,梁思禮倡導的軟件工程化,對載人航天起到很大作用。神舟五號、神舟六號、神舟七號、神舟八號、神舟九號的可靠性、安全性達到了近60年來研制的所有型號中從未達到的高度。
趣味生活代代傳
回顧梁思禮的一生,幼年喪父、中年喪子,“名門之后”并非人們看上去那樣光鮮體面。近些年,這個當年的“老白鼻”目睹兄姐們一個個離開,漸漸成為家族中的最年長者。可他的樂觀豁達沒有改變,行動依然敏捷,思維依然清晰,毫無耄耋之象。這一切歸功于父親對他的趣味教育。
父親梁啟超在《學問之趣味》中說:“凡人必常常生活于趣味之中,生活才有價值。”他囑咐孩子們:“我雖不愿你們學我那泛濫無歸的短處,但最少也想你們參采我那爛漫向榮的長處。”
梁思成思憶說:“父親從不強迫我們被動接受很多事物、觀念,而是經(jīng)常給我們提出很多問題。通過熱烈討論,啟發(fā)我們的思維,在關鍵處加以點撥,讓我們自己得出結(jié)論,明白道理。”
梁啟超曾經(jīng)特別希望女兒思莊在生物領域有所成就,但后來得知她喜愛圖書館學,依然熱情地支持她。
梁思禮經(jīng)常聽兄姐提起父親的教誨:“我平生對自己做的事,總是做得津津有味,而且興致勃勃,什么悲觀啊,厭世啊,這種字眼,我所用的字典里可以說完全沒有。凡人常常活在趣味之中,生活在有價值中,若哭喪著臉捱過幾十年,那生命便成為沙漠,要來何用?”
接受了趣味教育的梁思禮愛好廣泛。留學期間梁思禮參加了學校古典式摔跤隊,幾經(jīng)征戰(zhàn),他們獲得了美國中部大學聯(lián)賽摔跤冠軍;在美國求學時,年輕的梁思禮曾經(jīng)當過游泳救生員,當年的他橫渡頤和園的昆明湖不在話下。耄耋之年的他依然酷愛游泳,并發(fā)明了“水母式”泳姿——長時間漂在水面上。漂浮在泳池中,腳不著地,完全失重的狀態(tài)讓他想象著自己正在“太空出艙行走”。
工作上退居二線后,梁思禮迷上了網(wǎng)上象棋室。家人怕他面對計算機久坐,有害健康,經(jīng)常提醒。梁思禮嘴上念叨著“不下了,不下了”,卻仍然下了一盤又一盤。
此外,他對籃球也很癡迷,現(xiàn)在只要有NBA的球賽,他總要擠出時間收看。他是姚明的鐵桿粉絲,對喬丹、奧尼爾等球星的名字如數(shù)家珍。
繼承了父親的心態(tài),讓梁思禮穿越逆境,樂觀生活,獲取成功。他也以同樣的心態(tài)和方法教育自己的子女。
現(xiàn)在的他坐在明亮的辦公室里,回想起幾十年前的場景:那是轟轟烈烈的“文革”中,為了能給孩子們一點音樂熏陶,在晚飯后,梁思禮會在臥室里擺好從蘇聯(lián)帶回的留聲機,拿出心愛的唱片偷偷放給孩子們聽,孩子們坐在小板凳上圍繞四周,瞪著亮亮的眼睛,聽爸爸講述《彼得與狼》:“這段音樂是彼得歡快的腳步……這是狼來了……聽到狼的主題了嗎……這是獵人來了……”孩子們很喜歡這些音樂,還有《天鵝湖》、《歡樂頌》,當然,音量要放得很小,以免再被戴上傳播“封資修”的帽子。
這位不平凡的老人生活中充滿了“真善美”,但他坦言,真善美需要堅持,有時候還要吃些苦頭。“吃苦頭就吃吧!”梁思禮爽朗地笑著說,自己最喜歡蕭伯納的一句話:“人生不是一支短短的蠟燭,而是一支由我們暫時拿著的火炬,我們一定要把它燃得十分光明燦爛,然后交給下一代的人們。”
。ū疚恼抡7月19日《光明日報》)
圖片來源:找項目網(wǎng)